成了一颗纯白无暇的水煮蛋,光滑的蛋白上连一粒蛋壳都找不到。

他轻蔑地一瞥布鲁斯:“我这么弱小可怜,怎么敢对你有意见?”

呵,我倒要看看你这阴险老东西能憋到几时。

艾玛丽丝一推开律所大门,两个人远远坐在房间两端,好像中间隔了一整个哥谭。

左边是满脸无奈的杰克,他冲艾玛丽丝耸了耸肩。

右边是面无表情的杰森,他是一只内心毒液沸腾的皮球。

艾玛丽丝突然就不是很想回律所了,她伸进门的脚试探地缩回来:“我有点事,我先走了。”

杰森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,这声冷笑浮夸到隔壁邻居都能听到。

艾玛丽丝心虚地迈进门。

屋内的氛围太奇怪了,她绞尽脑汁想找点话说,只恨自己不是一个哑巴。

“我要走了。”杰森说。

艾玛丽丝小心翼翼地品了品,拉开门:“您请?”

她可能会半夜被杰森抓起来吊在建筑工地的起重机上。

“我来看看怎么改装你的破房子。”杰森抛给艾玛丽丝一对白色模块,“装在你家门窗上,有人闯入你能第一时间收到通知。”

“谢谢,”艾玛丽丝干巴巴地问,“多少钱?”

“不收钱,”杰森阴阳怪气,“我气饱了。”

他重重哼了一声,大摇大摆地走出去,临出门都要扭头瞪杰克一眼。

艾玛丽丝看向杰克:“你怎么惹他了?”

杰克同样百思不得其解:“如果自我介绍算触动他敏感的神经,那我确实惹怒了他。”

如果他的脚能穿上高跟鞋,杰森一定是一位出色的戏剧女王,他怒气冲冲的咏叹调值得一顶王冠。

考虑到杰森的年龄可能只有杰克的一半多,杰克是一位宽容的长辈,所以他会给杰森找一个理由:“可能他今天穿的鞋不合脚。”

艾玛丽丝会意:“看他鞋上落的灰,他最近可忙了。”

好在尴尬的三人共处时间只有一会儿,杰森不必说,杰克晚上回社区中心住。夜晚的律所由艾玛丽丝一人独占。

她研究了很久,把杰森给的白色模块装在门窗边。

卖甜甜圈得到的净利润和杰森、杰克平分后,剩下的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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